陶斯亮回忆:细数当下“红色后人”如今都在何处

115 2025-07-19 00:04

(本文基于历史资料与口述采访改编创作,涉及宗教历史与人文议题,仅供参考,请理性对待,切勿盲从或过度解读。)

“这么多老熟人聚在一起,真不容易。”这是陶斯亮参加叶帅诞辰纪念活动时,常挂在嘴边的话。

她写下的这些回忆,讲的就是那些“红色后人”的故事。

他们有的在官场,有的在文艺界,有的隐于市井,

这次梅州相聚,把散落各地的他们重新串了起来。他们带着父辈的印记,也带着各自的人生轨迹。只是谁也没想到,这场聚会里藏着那么多意想不到的相遇和碰撞,等着让人慢慢看清......

01

在2007年5月12日那个清爽的清晨,

晨曦才刚刚在天边晕染开来,城市还未完全从睡梦中苏醒,街道上弥漫着宁静的气息。

我怀着期待又兴奋的心情,驾车前往发小曾延丽夫妇的住所。

接上他们后,我们一路向着机场驶去,汽车引擎的轰鸣声仿佛在为我们这次特别的旅程欢呼。

一路上,我们三人热烈地交谈着,

对即将奔赴梅州参加叶帅诞辰110周年纪念活动充满了憧憬,

想象着即将见到的场景,心中满是激动。抵达梅州后,我们发现这次纪念活动堪称一场规模宏大、意义非凡的盛会。

现场汇聚了130多位开国元勋、将帅以及前省部级干部的后代,

如此众多的重要人物后代齐聚一堂,真可谓是一次空前绝后的大聚会。

活动现场氛围庄重而热烈,大家的脸上都带着对先辈的敬重以及对此次相聚的珍视。

在交流中,一位元帅之子感慨地说道:

“也就是叶家能做到这般,换作别人谁家都不行!”

听闻此话,我深以为然。

叶家在漫长的革命岁月以及国家建设进程中,积累下了极为宽泛的人脉。

叶帅凭借着自身卓越的领导才能、非凡的智慧以及坚定的革命信念,

在各个历史阶段都发挥了关键作用,立下赫赫战功,

从而树立起了令人敬仰的崇高威望,这是其他家族难以企及的。叶家的家族脉络如同繁茂的大树,枝繁叶茂,历经五代,人口多达好几百。

家族中的成员在各自的领域大放异彩,成就非凡。

叶选平在国家领导岗位上,为国家的建设与发展贡献着自己的智慧与力量;

邹家华同样身居要职,在国家事务中发挥着重要影响力;

叶选宁犹如神秘的神龙,行事风格独特,连江主席都亲切地戏称他为“老板”,

足见其独特魅力与广泛影响力;

叶向真投身电影行业,凭借自身的才华与努力,

成为著名的电影导演,在光影世界里展现着独特的艺术视角;

叶选基、叶选廉等也都在各自的事业道路上奋勇前行,展现出不凡的能力与风采。从此次活动邀请的人员名单,便能深切体会到主人的良苦用心。

尤其是叶向真,在皈依佛门之后,心怀慈悲,秉持着普度众生的理念,

更加积极地致力于促成子弟们的“大和解”。

在活动现场,她总是面带微笑,温和地与每一位前来的人交流,那真诚的态度让人如沐春风。在活动现场,有四部分人格外引人注目,他们在过往的所谓路线斗争中受到了牵连。

毛远新出现在现场,他的神情沉稳,带着历经岁月沉淀后的淡然;

刘源、邓林和我,代表“刘邓陶”家族前来,

我们深知此次前来不仅是纪念叶帅,也是在这样的场合回顾历史,

感受先辈们的精神传承;“彭罗陆杨”的子女们也纷纷到场,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先辈的追思以及对当下和解氛围的欣慰。林小霖也来了,可惜的是林豆豆虽被邀请却未能到场。

林小霖在活动中的形象十分独特,无论身处何种场合,

哪怕是在晚宴上,她都背着一个漂亮的小草帽。

我心中满是好奇,于是找机会上前询问她:“你干嘛老背着这草帽呀?”

她微笑着回答我:“没地方放呢。”

不仅如此,大热天里她也总是围着一条长纱巾,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她的言行举止间,处处透着与众不同,有着鲜明的个人特色,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

1958年被错误打成“教条主义”的刘伯承元帅、粟裕大将、萧克上将的儿子们也都来了。

他们站在一起,谈论着父辈们的过往,眼神中既有对父辈遭遇的感慨,

也有对当下能够齐聚一堂纪念叶帅的庆幸。

他们的到来,为此次活动增添了更多历史的厚重感。令人意外的是,胡、赵、华家这些前国家领导人,也都受邀派了后代前来。

他们的到来,进一步彰显了此次活动的广泛影响力与深远意义。

这些后代们在活动中相互交流,分享着家族的故事以及对叶帅的敬仰之情,气氛融洽而热烈。

除了我之外,方方的儿子方超,古大存的儿女,冯白驹的女儿冯尔敏,也都收到了邀请。

这一安排背后的深意不言而喻,

分明是想让“反地方主义”的双方能够在叶帅的纪念活动中放下过往的隔阂,实现握手言和。

在活动现场,他们彼此相遇时,

最初的尴尬很快便被真诚的交流所取代,大家都为这样难得的和解机会感到珍惜。而最让人感到意外的是,叶向真的前夫,大名鼎鼎的钢琴大师刘诗昆也受邀来了。

刘诗昆的出现,让现场的气氛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如今与叶向真相依为伴的是著名电影摄影师罗丹,罗丹的外祖父是我党传奇特工钱壮飞。

在活动现场,叶向真、刘诗昆、罗丹三人之间的互动,

虽略显拘谨,但也透着一种别样的和谐。

大家在这样特殊的场合下,都为了共同纪念叶帅这一主题,

放下了个人生活中的种种过往,全身心地投入到对叶帅的缅怀与纪念之中。

整个活动在庄重、热烈且充满和解氛围的基调下,

顺利地进行着,每一位到场的人都在这场活动中收获了对历史的新感悟以及对未来的新期许。

02

我和选宁能结下这么深的缘分,还得从五十年代那堂让人头皮发麻的体育课说起。

那会儿我正在广州第十五兵团小学念书,

校园里的凤凰树总在夏天落下满地火红的花瓣,操场边的牵牛花顺着铁丝网爬得老高。

那天体育课的铃声刚响,老师就吹着哨子宣布要跑50米短跑,

同学们顿时炸开了锅,脱外套的、系鞋带的,闹哄哄地挤在起跑线后。我出门时实在太赶了,书包往肩上一甩就冲出了家门,

压根没顾上换鞋,就穿着双妈妈新买的黑皮鞋来了。

那鞋比我的脚大了整整一号,走起路来总像踩着两艘晃悠悠的小船。

我本就不是个灵活的性子,手脚协调性差,站在起跑线上时,手心都攥出了汗。发令哨一响,我跟着大伙儿往前冲,可脚底下的皮鞋像是故意跟我作对,

刚跑出三四步,鞋底猛地一滑,我整个人失去平衡,

"啪"地一声往前扑了出去,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大马趴。

膝盖磕在水泥地上,疼得我眼泪差点掉下来,更让人窘迫的是,

右脚的皮鞋"嗖"地飞了出去,在空中划了道弧线,

"啪嗒"落在操场边的草地上,孤零零地躺在蒲公英丛里。周围先是一阵寂静,紧接着就爆发出哄堂大笑。

我趴在地上,脸颊烫得能煎鸡蛋,红得像块刚染好的红布,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耳根都烧得厉害。

这时候,旁边传来一阵格外响亮的笑声,我硬着头皮抬头一瞅,

是个梳着小平头的男生,他指着趴在地上的我,又指着那只飞出去的鞋,扯着嗓子喊:

"陶斯亮,陶司令,飞鞋司令!"那个笑得前仰后合的男生,就是选宁。打那以后,只要在校园里碰见,他老远看见我,开口准是"飞鞋司令"。

这称呼像颗扎了根的种子,一叫就叫了五十年,

从广州的小学操场,叫到了半个世纪后的各种场合。不过我们平时也就在亲戚的聚会、学校的活动上偶尔碰到,没什么深交。

我早听说他家里背景不一般,父亲是大名鼎鼎的叶帅,母亲曾宪植阿姨也是位了不起的女性。

他长大后成了个有权有势又带着神秘劲儿的人物,

听人说在做高层的情报工作,具体是啥,谁也说不清楚。

每次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就有点发怵,

总觉得我和他之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看得见彼此,却摸不着,距离远得很。有一回在叶家用餐,叶选基端着茶杯,指着不远处正和长辈说话的选宁,

特意凑到我耳边说:"你的档案都在他那儿呐!"

我听了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筷子差点没拿稳,

心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么说选宁对我的底细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这小命儿不就跟攥在他手里似的?

可他毕竟是叶帅的儿子,尤其是他母亲曾宪植阿姨,

是我打心眼儿里崇敬的人,所以对他,我又多了几分又敬又怕的复杂感觉。后来我们去梅州参加叶帅诞辰纪念活动的时候,选宁竟然亲自来机场接我们。

那天的梅州机场人来人往,阳光透过玻璃幕墙洒在地上,亮得让人睁不开眼。

我正琢磨着会是谁来接,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人群里挤了过来。

我当时就愣住了,印象里那个穿着白衬衫、身姿挺拔的风度翩翩的小生,

现在变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原来选宁在文革那阵子遭了大罪,失去了右臂。

可他硬是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天天练习,练出了一手漂亮的左手书法,

笔锋刚劲有力,比好些用右手写字的人还要出色。

这时候站在我面前的他,身材有些发福,又矮又胖,成了个头发花白的小老头,

但那股子不拘小节的做派,说话时微微扬起下巴的神态,还是透着帅门后代的霸气。他一见到我,眼神亮了亮,张嘴就来了一句:"飞鞋司令!"

周围的人都一脸茫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知道这没头没脑的称呼啥意思,只有我心里明镜儿似的,

瞬间就想起了小学操场上那只飞出去的皮鞋。

我心里又好气又觉得好笑,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居然还记着这桩糗事。选宁这人,命是真好,爹妈都是了不起的人物,他可把基因里的优点都占全了。

既有他父亲叶帅的才华和智慧,看问题通透得很;

又有他母亲的豪爽和仗义,朋友有难处,他总能伸手帮一把。

他活得跟别人不一样,特别洒脱自在,从不被世俗的规矩捆住手脚。在土改和反地方主义那时候,叶家跟我们陶家有过不少分歧,

这是大伙儿都知道的事儿,可他却能跳出上一辈的恩怨,

大大方方地对我好,这份胸襟可不是谁都有的。九十年代到本世纪初,我在广州可忙坏了。

为了给市长协会建联络处和培训中心,给中国医学基金会建医院,

我差不多每个月都得飞广州一两趟。

每次到了广州,不是泡在工地上看施工进度,就是跑各个部门盖章审批,

忙得脚不沾地,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可心里却挺踏实,觉得干得有劲儿。选宁那时候一直在广州生活工作,他弟弟选平还当着广东省长。

现在回头想想,叶家人对我是真够意思,挺宽容的。

他们从来没在我办这些事的时候给我找过麻烦,没说过一句刁难的话,

要是他们从中作梗,我在广州的那些事儿,哪能那么顺顺利利的?

我心里一直记着这份情,挺感激他们的。

2015年夏天,我接到了选宁助手的电话。

那天我正在办公室整理文件,电话那头,助手的声音听着有点沉,

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疲惫:"陶女士,选宁先生想请您来广州一趟。"

我听了挺惊讶,手里的文件夹差点掉在地上,赶紧问:

"这是有啥事儿啊?"

助手说:"选宁先生请了战友文工团的老演员,重新排了《长征组歌》,想请些朋友来听听。"我心里犯起了嘀咕,

选宁请的都是他从小学到大学的同学、关系特铁的朋友和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事,

都是跟他交情能穿一条裤子的人,怎么会请我呢?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才挂了电话。我揣着一颗七上八下的不安的心去了广州。

到了选宁那儿,他正坐在轮椅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灰色毛衣,

脸色有点白,但精神头还不错,眼睛依旧炯炯有神。

他一见到我,嘴角立刻扬起笑容,还是那句熟悉的"飞鞋司令",

我忍不住笑了,心里头涌上一股暖暖的感觉,像是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那天大伙儿围坐在客厅里,墙上挂着叶帅的书法作品,窗台上摆着几盆翠绿的兰花。

录音机里放着《长征组歌》,"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的激昂调子,

好像把我们带回了当年打仗的那些烽火连天的日子。

我看着选宁,他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手指随着旋律轻轻打着节拍,

眼神里透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平静和满足。

我突然明白过来,这说不定是他跟大伙儿道别的一种方式,

用这首承载着太多记忆的歌曲,跟老朋友做最后的告别。离开广州前,我在酒店房间里反复琢磨,给选宁的助手发了条短信。

我在短信里说:"这次来广州,我才算真正明白为啥有人说选宁是我们这些人的'精神领袖'。

这么多年他一直叫我'飞鞋司令',只有我能从这称呼里,

想起小时候那些在操场上奔跑、在凤凰树下打闹的美好的时光。

感谢他让我这么多年后,还能感受到这份不掺任何杂质的纯粹的友情。"后来助手跟我说,选宁听他念完我的短信,原本平静的脸上露出了动容的神色,

眼睛都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后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用左手拿着纸巾擦了好久。

我心里一阵发酸,鼻子也跟着堵得慌,这么多年,我对选宁一直是敬而远之,

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墙,直到他快不行了,才真切地感受到他对我的那份从未改变的好。一年后,选宁走了。他的葬礼办得很隆重,来送行的人排了很长的队,

有白发苍苍的老战友,有各行各业的朋友,还有不少受他帮助过的人。

我站在人群里,看着他的遗像,照片上的他依旧带着那股子从容的笑意,

心里默默地说:"选宁,一路走好。"

03

说完了选宁,再来说说向真。

向真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导演凌子,我们俩同一年在延安出生,

那时候的延安窑洞前总堆着金黄的玉米棒子,窑洞里的煤油灯昏黄却温暖。

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后来又成了初中同学,关系亲近得很。

我们私下里都叫她"牛牛",这名字还是小时候叶帅给她起的,说她像头倔强又活泼的小牛犊。

我听我妈说,牛牛的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常年卧病在床,所以她打小就是叶帅亲手带大的。

叶帅对她疼得不得了,有啥好吃的先给她留着,出差回来总不忘给她带些新奇的玩意儿。

我想,叶帅那么疼爱孩子,牛牛肯定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从小到大,我就觉得向真跟我们这些普通孩子不一样。

她长得高,比同龄的女生高出大半个头,人又漂亮,皮肤白皙,

眼睛像含着水似的,打扮得也特别洋气,总穿着款式新颖的裙子,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她还有过人的文艺天赋,唱歌、跳舞、演戏样样都行,

在实验中学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走到哪儿都能吸引一大群目光。

记得有一次,学校组织我们跟《董存瑞》的主演张良搞联欢,

全年级的同学都兴高采烈地去爬八达岭。

那时候的张良刚演完电影,正是红得发紫的时候,

我们这些半大的孩子崇拜英雄已经到了着迷的程度,

把演员和角色完全混在了一起,张良在我们眼里就是董存瑞本人,

能跟他说上一句话,能待在他身边,那是天大的荣耀,能在小伙伴面前吹嘘好几天。那天我们一大早就出发了,坐着绿皮火车晃晃悠悠地往八达岭赶。

一路上大伙儿都兴奋得不得了,像一群刚出笼的小鸟,

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分享着自己带的零食,猜想着待会儿见到张良该说些什么。

到了八达岭脚下,我们仰着头看着那蜿蜒在群山之间的雄伟的长城,

城墙的砖块上还留着岁月的刻痕,心里满是敬畏。开始爬山了,大伙儿都抢着往前冲,想跟张良走得近些。

向真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摆动,

走在人群里特别扎眼。张良就跟在她旁边,

俩人有说有笑的,聊电影,聊学校的趣事,那画面看得我们眼睛都直了。

我们这些普通同学,只能远远地看着,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心里羡慕得不行。

而我们这些没被注意到的,只能去陪着扮演穆仁智的演员,

听他讲拍戏时的花絮,可心里总惦记着那边的动静,

那时候我心里还有点小小的失落,觉得自己跟向真差得太远了。后来,向真果然顺着自己的兴趣,走了艺术这条路。

她凭着过人的天赋和努力,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成了我们当中最有出息的一个。

我们上大学那时候,学校管得严,规定不许谈恋爱,

谁敢违反,轻则通报批评,重则处分。

可向真就是有个性,敢作敢当,她在大学里不光结了婚,还生了孩子,

她的丈夫是当时在钢琴界特别有名的刘诗昆,弹得一手好钢琴,名气大得很。

那时候,我们都挺羡慕她,觉得她活得太潇洒了,敢做我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文革的时候,向真遭了不少罪。

她被戴上了各种帽子,关进牛棚,受了很多折磨,头发都熬白了不少。

那段日子,她过得特别难,吃不上饱饭,睡不好觉,

可就算这样,她也一直没放弃对艺术的追求,偷偷在纸上画分镜头,在心里琢磨剧本。

文革结束后,向真抓住机会,导演了一部高水平的文艺片——《原野》,由刘晓庆主演。

这部电影一上映,就引起了很大的轰动,电影院里场场爆满,看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向真也因为这部片子出了名,成了大家口中有才华的女导演。

可惜的是,这部片子后来因为各种原因被禁了。

我们这些喜欢电影的人,想尽了各种办法托关系、找门路,

才在一个小放映厅里看到了这部电影。

昏暗的放映厅里,大家都看得特别认真,看完之后,

大伙儿都对向真的才华赞不绝口,说她把人物的内心拍得太到位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电影被禁受了打击,从那以后,向真就慢慢淡出了影视圈。

她还皈依了佛门,成了一名虔诚的佛教徒,法号"昌圣"。

每次见到她,她都穿着素净的衣服,手里拿着念珠,

脸上总是一脸平静,眼神里透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淡然,说话轻声细语,却很有分量。谢晋导演特别欣赏向真的才华,有一次在聚会上,他喝了点酒,感慨地说:

"向真这么有才华,后来不拍电影,真是太可惜了,

中国电影界少了个能出好作品的导演啊!"

我也觉得挺遗憾的,要是向真能一直拍下去,

说不定能成为中国电影史上一颗闪亮的明星,留下更多经典的作品。向真还特别热心公益慈善事业,见不得别人受苦。

她现在是"孔子研究会"的副会长,经常组织各种弘扬传统文化的活动。

这十来年,她利用全国政协委员的身份,一直在努力推广中国传统文化,

提倡书院式的教育,说这样才能让孩子们真正静下心来学习。

她还主张用"孟母节"代替现在的母亲节,

说孟母三迁的故事更能体现中国母亲重视教育、言传身教的传统美德。她还经常在媒体上发表自己的看法,批评官场的贪腐现象时毫不留情,

反对转基因食品时据理力争,一点都不怕得罪人。

她说话直来直去,从不绕弯子,有啥说啥,

大伙儿都挺佩服她的勇气,说她是个敢说真话的人。爱尔公益基金会推出孤独症儿童救助计划后,向真第一个让她的基金会来跟我们合作。

她亲自来我们办公室,详细了解计划的每一个细节,

说这些孩子太可怜了,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帮他们。

她想为那些孤独症儿童做点实事,让他们能得到更好的治疗和照顾,

还说要筹钱建专门的康复中心。

可惜后来她病倒了,住进了医院,这个合作计划没能实现,成了我们心里的一个遗憾。

04

抵达梅州的那个晚上,天色刚擦黑,我们就应邀去参加了广东省委省政府举办的晚宴。

宴会厅里灯火通明,一张张圆桌铺着雪白的桌布,

上面摆放着精致的餐具,映着暖黄的光,气氛热闹又庄重。邓林、刘源、陈伟力、林小霖、毛远新这些人,

和张德江、黄华华一同坐在主桌,那桌靠近舞台,

位置最是显眼,大家不时举杯交谈,脸上带着得体的笑意。我正站在门口张望,刘丹就笑着走了过来,拉着我的胳膊说:“来,到我这桌坐。”

这一桌的人我大多熟悉,陆德、曾世平都是老交情了,

见了面自然要热情地打个招呼;

安民、耿志远、薄熙成他们几个,年纪比我们小些,

算是小弟小妹辈的,见到我也都礼貌地问好。坐在我旁边的是曾生的儿子曾世平,这人特别逗,

明明是哈军工毕业的高材生,一开口却是浓浓的广东普通话,

带着独特的腔调,听着就让人觉得亲切又有趣。席间,菜一道接一道地上,大家边吃边聊,曾世平凑近我,

兴致勃勃地讲起当年他父亲被我爸爸点将当广州市市长的事儿。

他说,曾生原本是南海舰队的副司令员,还是位海军少将,

后来转行当了市长,也算是位少见的将军市长呢,讲的时候眼里满是自豪。我端着酒杯起身,走到毛远新那一桌去敬酒。

看着他,我笑着说:“我最后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男孩儿呢!”

这话一点不假,想当年五六十年代,有好几年的冬天,

我总在广州小岛宾馆江青的住处见到他和李讷。

那时候他们俩还都是半大的孩子,穿着厚厚的棉袄,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少年时期的远新,穿着特别朴素,身上的衣服总是洗得干干净净,

为人也低调,不爱出风头。

后来他上了哈军工,学习刻苦,表现出色,

还是总政认定的表现突出的三个学生之一,

另外两个是罗箭和罗东进,这在当时可是很了不起的事儿。远新现在的状态,比我事先想象的要好得多。

他皮肤白白净净的,脸上也透着健康的红润,精神头看着挺足,

不过得拄着一根拐杖才能站稳。他笑着跟我说,

自己的两个膝关节都做了人工关节置换手术,现在走路还是不太方便。说起来,文革前,选宁和远新是很要好的朋友,

后来又一同考上了哈军工,成了同窗,那时候两人经常一起上课、一起讨论问题,

关系亲近得很。可到了文革的时候,两人的命运却像是被老天爷开玩笑,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选宁被下放到工厂劳动,不幸被机器绞掉了臂膀,受了不少罪;

远新呢,却一路顺风顺水,飞黄腾达,成了文革中的大红人,

甚至有希望成为被钦点的新国家领导人,前途看着一片光明。1976年,叶帅、华国峰和汪东兴他们,果断出手,神武果断地逮捕了“四人帮”,

局势一下子就变了,毛远新也跟着倒了台,后来被判了17年有期徒刑,从云端跌落到了谷底。1993年,毛远新刑满释放后,被安排到上海汽车工业质量检测研究所工作,

一开始工资只有几百块,日子过得挺简朴。

他妻子是个普通工人,女儿和外孙女都有听力障碍的问题,

生活上多有不便,他自己因为膝盖的毛病,也成了半个残疾人,一家人的日子过得不算宽裕。而选宁呢,那时候已经成了隐蔽战线里很有分量的人物,

还荣获了少将军衔,在自己的岗位上发挥着重要作用。这前后的差距,真是让人感叹造化弄人,世事无常啊!我心里一直有点疑惑,选宁为什么要这么隆重地请远新过来,

于是特意到网上重新搜索“张志新事件”,想找找这里面有没有什么政治上的依据。

可结果很遗憾,翻了好多篇文章,没有一篇是为毛远新开脱的。

看来那时候担任辽宁一把手的他,在这件事上实在是难辞其咎,责任推脱不掉。不过,搜索的时候,倒是看到一小段文字,把我气得七窍生烟。

那篇文章为了抹黑张志新,竟然编造谣言,说张志新的丈夫曾真是我妈妈的弟弟,

还说他们俩靠着这层裙带关系,升迁都比较快。

这种毫无根据、厚颜无耻的造谣,真是让人又气又无奈,根本不值一驳!既然没什么特别的政治原因,那选宁的举动,大概就是出于人性的本能,

是心底的恻隐之心,也是历史的一种仁慈吧。

念着当年的朋友旧情和同窗之谊,选宁请远新过来参加这次大聚会,倒也确实能让人理解。席间,一位上将的儿子就走到选宁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

“阿宁,你请远新来做得对,大家都别扯过去那些事儿了!”

话音刚落,周围不少人都点头表示赞同,气氛也因此缓和了不少。

05

5月13日那天,天刚蒙蒙亮,梅州城还浸在一片朦胧的晨光里,

空气里带着草木的清香和一丝清晨的凉意,深吸一口,沁人心脾。

上午时分,我们一行人怀着崇敬的心情,前往参加叶剑英纪念园的剪彩仪式。

远远望去,纪念园在绿树的掩映下格外庄重,

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家脸上都带着肃穆的神情。

这个纪念园建得十分气派,由叶帅的故居和新建的纪念馆两部分组成。

故居是典型的客家民居风格,灰瓦土墙,保留着当年的原貌,

让人能感受到叶帅生活过的痕迹;

而旁边的新纪念馆则现代感十足,白色的墙体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光是那个展馆,建筑面积就有3000多平方米,里面被精心划分成了多个展区,

整整齐齐地展出了600多幅相片。这些相片有的已经泛黄,

边角带着岁月的磨损,有的则色彩鲜明,记录着不同时期的场景,

从叶帅年轻时的戎装照,到革命时期的战斗合影,

再到建国后的工作瞬间,每一张都像一段凝固的历史,诉说着叶帅不同时期的故事。我们跟着人流慢慢走,目光在一张张相片上流连。

看着叶帅年轻时意气风发的模样,看着他在战火纷飞中指挥若定的身影,

听着旁边讲解员娓娓道来那些背后的故事——有他在关键时刻做出的重要决策,

有他与战友们并肩作战的情谊,还有他在生活中平易近人的瞬间。

心里真是感慨万千,仿佛跟着叶帅走过了他波澜壮阔的一生。

从年轻时义无反顾地投身革命,到后来在各个历史时期都发挥着重要作用,

叶帅的每一步都走得那么坚定而有力量,无论遇到多大的风浪,始终坚守着自己的信念。

看完这一圈下来,我打心底里觉得,叶帅真是当之无愧的一代伟人!

他的革命生涯那么漫长,跨越了那么多重要的历史阶段,

人生阅历又那么丰富,经历的风风雨雨,随便拎出一段都够写一本书的,

每一段都充满了传奇色彩。毛主席曾经评价叶帅是“诸葛一生唯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

以前总在书本上看到这句话,只觉得是句很高的评价,

这次看完纪念园里的展品,再一点点回想叶帅的生平事迹——

他在重大历史关头总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做出正确的判断,

既有着谨慎细致的思考,又有着在大事面前不犹豫、不含糊的魄力,

越发觉得这个评价太贴切了,字字都说到了点子上,

精准地概括了叶帅身上那种深谋远虑的大智慧,让人不由得心生敬佩。

13号中午,叶家特意摆了答谢宴会,一来是感谢大家千里迢迢赶来参加纪念活动,

二来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大家好好聚聚。

宴会厅里张灯结彩,一派热闹的景象,一张张圆桌旁坐满了人,

彼此热情地打着招呼,气氛十分融洽。

向真自告奋勇当了主持人,她穿着得体的衣服,

站在台上从容大方,说话声音清亮,又不失风趣,把现场的气氛调动得很好;

选宁则代表叶家上台讲话,他言语恳切,满是真诚的谢意,

感谢大家对叶帅的缅怀和对叶家的支持。

可谁也没料到,向真这个曾经的“大导演”,

竟然在宴会上“导”出了最轰动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酒席吃到一半,大家正聊得热热闹闹,桌上的菜换了一道又一道,

有地道的客家酿豆腐,有鲜嫩的清蒸鱼,还有香气扑鼻的红烧肉,

酒杯碰得叮当作响,笑声、谈声此起彼伏,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

就在这时,向真突然拿起话筒,原本轻松的语气变得格外响亮,

清亮的声音透过音响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陶斯亮,到台前来!地方主义的都到台前来!”这一声喊让喧闹的宴会厅瞬间安静了不少,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我,

还有些人在小声议论着。

我愣了一下,心里先是一惊,随即慢慢琢磨着向真这话的意思。

她只说“地方主义的”,没提“反地方主义的”,

这措辞显然是经过考虑的,应该是种善意的表达吧。

她大概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曾经因为“地方主义”这事儿有过隔阂的人们走到一起,

放下过去的芥蒂,好好聚一聚,让大家在叶帅的纪念活动中,达成真正的和解。这

么想着,我心里的那点紧张也渐渐消散了,准备起身走向台前........

06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角,朝着台前走去。

刚走没几步,就看到古大存的儿子古关贤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他冲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释然。冯白驹的女儿冯尔敏也紧随其后,

我们三人并肩走向舞台中央,台下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站在台上,我往下望去,只见方方的儿子方超也站起身,朝着我们挥手致意。

他身旁坐着的几位,想必也是当年"反地方主义"事件中涉及到的后代们。

向真拿着话筒,笑容满面地说:

"今天,咱们借着叶帅的福分,让曾经有过误会的两家人聚在一起,这是多不容易的缘分啊!"话音刚落,她就拉着我和古关贤的手,把我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那一刻,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古关贤手掌的温度,那温度里没有了往日的隔阂,

只有一份历经岁月沉淀后的坦然。

冯尔敏也把手搭了上来,四只手紧紧相握,台下的掌声更加响亮了。"来,都认识认识!"向真热情地招呼着,

"这位是陶铸同志的女儿陶斯亮,这位是古大存同志的儿子古关贤,

这位是冯白驹同志的女儿冯尔敏。

当年他们的父辈为了革命事业,或许有过不同意见,

但今天,咱们这些后代要像一家人一样亲!"古关贤激动地说:"是啊,我父亲常说,都是为了党和人民的事业,哪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

今天能在这里和大家相聚,我父亲要是泉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的。"冯尔敏也红了眼眶:"我父亲生前总念叨着叶帅的好,说叶帅是个顾全大局的人。

今天能在叶帅的纪念活动上和大家冰释前嫌,真是了却了我一桩心愿。"台下的人们纷纷点头,不少人还拿出手机记录下这一珍贵的时刻。

我看到薄熙成举着相机,正认真地拍着照;

耿志远则站起身,用力地鼓着掌,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这时,向真又对着台下喊道:"反地方主义的同志们,也上来吧!

咱们今天就把话说开,以后都是好亲戚!"只见曾生的儿子曾世平站起身,笑着走上台来。

他一上来就握住古关贤的手:"老哥,以前的事儿都过去了,咱们以后多走动走动。"

曾世平的父亲曾生当年在"反地方主义"中立场鲜明,

如今他的儿子能主动上台,这份诚意让人动容。不一会儿,台上就站了十几个人。大家互相握手、拥抱,说着掏心窝子的话。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感慨万千。

这些"红色后人",虽然父辈们在历史上有过不同的经历和立场,

但到了我们这一辈,却能在叶帅的精神感召下,

放下过往,坦诚相对,这或许就是叶帅最希望看到的吧。

07宴会继续进行着,大家的兴致更高了。

我回到座位上,刘丹笑着对我说:

"斯亮,今天这事儿办得好啊!叶帅要是知道了,肯定特别高兴。"正说着,就看到毛远新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他虽然腿脚不太方便,但每一步都走得很沉稳。

"斯亮同志,我敬你一杯。"

他举起酒杯,语气诚恳,"过去的都过去了,咱们要往前看。"我连忙端起酒杯,和他轻轻一碰:"远新同志,说得对,咱们都要往前看。"看着毛远新慢慢走回座位,我心里百感交集。

想当年,他也是风光无限,如今却过着简朴的生活。

听说他在上海汽车工业质量检测研究所工作时,

总是低调做人,踏实做事,从不提及自己的身份。

他的女儿毛甜懿虽然有听力障碍,但在家人的关爱下,

成长为一个乐观开朗的姑娘,还在特殊教育学校里担任老师,帮助更多有需要的孩子。这时,邓林走了过来,她笑着说:"斯亮,刚才那一幕真是太感人了。

我想起我父亲常说,共产党人就是要能屈能伸,有容人之量。"

邓林这些年一直专注于绘画,她的作品多次参加展览,

用画笔描绘着祖国的大好河山,传承着父辈们的革命精神。刘源也跟着走了过来,他如今担任着重要职务,

始终牢记父辈的教诲,兢兢业业地为人民服务。

"斯亮,今天这个场合真是难得啊。你看,咱们这些人能聚在一起,就是因为有着共同的信念和追求。"正说着,就看到林小霖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过来。

她依旧背着那个小草帽,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斯亮姐,尝尝这个,是梅州的特产。"她把水果放在桌上,

"我现在主要在做一些公益事业,帮助那些像我父亲当年帮助过的穷苦孩子。"

看着林小霖真诚的眼神,我想起了她的姐姐林豆豆。

听说林豆豆后来从事着编辑工作,虽然生活低调,

但始终坚守着自己的信念,用文字记录着历史,传承着父辈的精神。不一会儿,叶选廉走了过来。

他如今在商界打拼,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智慧,取得了不小的成就。

但他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是叶帅的后代,经常参与公益事业,为社会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斯亮姐,刚才那一幕真是太有意义了。我们这些'红色后人',

更应该团结起来,传承好父辈的精神。"正说着,就看到叶向真和刘诗昆站在一起,两人虽然已经离婚多年,

但在这样的场合下,却能坦然相对,一起缅怀叶帅,这份情谊让人感动。

听说刘诗昆这些年一直致力于钢琴教育事业,

培养了不少优秀的钢琴人才,用音乐传递着正能量。宴会渐渐接近尾声,大家都意犹未尽。

我走出宴会厅,站在月光下,看着远处的群山,心里感慨万千。

这些"红色后人",虽然有着不同的人生轨迹,

但都在各自的岗位上,用自己的方式传承着父辈的精神。刘源依旧在为国家的发展建言献策,用自己的智慧和担当,

践行着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

邓林用画笔描绘着新时代的美好画卷,让更多人感受到祖国的魅力;

毛远新虽然经历了人生的起起落落,但始终保持着对生活的热爱,

用自己的方式为社会做着贡献;林小霖专注于公益事业,用爱心温暖着更多人;

叶选廉在商界打拼的同时,不忘回报社会;

薄熙成则在自己的领域里默默耕耘,为国家的建设添砖加瓦......这些"红色后人",就像一颗颗散落的珍珠,虽然各自闪耀着不同的光芒,

但都在以自己的方式,传承着红色基因,续写着新时代的篇章。

他们没有辜负父辈的期望,在各自的人生道路上,

坚定地前行着,用实际行动诠释着"红色后人"的责任和担当。看着眼前这一切,我心里充满了感慨。

叶帅的精神就像一盏明灯,指引着我们前行的方向。

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这些"红色后人"会继续传承好父辈的精神,

为国家的繁荣富强,为人民的幸福生活,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而我们,也会永远铭记历史,珍惜当下,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共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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